Hermit躺在大床中央,失去焦距的瞳眸茫茫然地瞪视著天花板,喃喃地道:「怎、怎么办?我……我到底……该怎么做才好……」盈满醉意的嗓音里带著浓浓的疲惫。
他往床沿一坐,拿著沾湿的毛巾轻柔地擦拭著她额际冒出的细微汗珠,「什么都不要想,先好好地睡一觉。」
她慢慢地转过头看他,「你……你说……我该怎、怎么做?」
喝醉的人通常会卸下平时的防备,若是他乘机向她采问,她很可能会将一直困扰著她的心事说出来,但是这样不够光明正大,他宁愿等她清醒的时候,心甘情愿地把事情告诉他。「妳喝醉了,有话明天再说。」他帮她把棉被拉上盖好。
「我……我没醉。」她知道他是萨翌,知道他们已经回到下榻的饭店,她的脑子很清醒。
每个喝醉酒的人都把这句话挂在嘴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