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意识到此刻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,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。
阿玛迪笑了,笑得有些诡异,「你认为我会就此作罢吗?」
「你究竟想做什么?」她强自镇定。
他瞅著她,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贴在一起能做什么事?」
「我……我已经是极的妻子了。」她努力不让自己退怯。
「你们真以为只要一块沾了血的白布就可以瞒天过海了?」他鄙夷地指出他们所使的计谋。
索令京听了心中又是一惊,嗫嚅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「那……我们……」
「闭上嘴,如果你不再做无谓的反抗,我或许可以考虑对你温柔一些。」他的口吻像是给了她天大的恩惠,「不然,你只是自讨苦吃而已。」
有哪一个女人会乖乖地任人侵犯?那根本是不可能的。「要是你真敢踫我,我,我会……」她威胁道。
「会怎么样?」他饶富兴味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