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没理由陷害我呀,他又是为什么要陷害你?」掺杂著懊丧的惊惶猛然袭来,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陈鲸似乎能体谅他的心情,沉郁的叹了口气,「陆立和之所以会陷害我跟你,都是因为你父亲。」
「我父亲?」
「我也是事后才想出陆立和陷害我的理由。在当卧底之前,我在桃园县警局服务,一名将退休的前辈郑重的拜托我调查一桩悬案,那是检察官单从民出车祸意外死亡的案子。他始终觉得内情没那么简单,只是查不到证据。」
「我父亲的死有问题?」这一连串的打击几乎让单铎承受不住,一股深沉的犹疑冷到他心坎。如果陈鲸的话属实,那么……他心脏蓦地痛苦地抽紧,如果这是事实,那就太残酷了。他等于是认贼作父,而他母亲……
冷汗涔涔而下,光是想他就不认为自己承受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