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声训斥著:「头发长成这样有什么不好,回去就说是染的,眼楮就说戴了变色隐形眼镜,皮肤就说是漂白的,翅膀就说流行按上去的,有什么可怕的!再哭我就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可怕。」精神一来,痛感也就明显减弱了。我火气未消地扭过头去掀开衣角指给他看后腰:「看看,看看,我被伤成这样子都坚持不哭,你还好意思……」
伤口一热,我疑惑的半转过头,当时吓得手按住他的脸往后扳去:「你干什么乱舌忝啊,血好不容易才止住。」
「舌忝舌忝伤口就不痛了。」少年认真的说。
「咦?」我手踫了踫伤口,果真不太痛了耶。
「那再舌忝一次,也许伤口就会自然缝合哩。」我忙又扭过身去再次掀开衣角。
「你们还是小孩子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