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静愈说愈心虚,见他无任何反应,心不禁凉了一半。
他要拒绝自己了?宁静低下头,不敢继续注视他的脸。
棒了半晌,他低沉而冷淡的声音传了过来。「要扣子做什么?」
「只是做纪念……」她小小声地回答。
「纪念?」溥君颉冷哼一声。「这又是哪学来的鬼玩意儿?妳们女孩子的脑袋里只装这些东西吗?」
「我……」被他的台风尾扫得说不出话来,宁静发呆。
奇怪?为什么今天溥君颉和平日不同,那么易怒、粗暴、无礼,太不像他了。
似乎能读出宁静的心思,溥君颉厌烦地撇撇嘴。他已经厌倦做一个好孩子、一个众人眼中优秀的模范生。
就算他再好又有什么用?人家看上的,不过是父亲的财产与名利。
苞他在一起,老是跟我聊网球、对手、比赛,无聊死啦!
想起丽莎对父亲说过的话,一阵怒意涌上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