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吗?有这么好的同学兼亲戚关心妳的安危、自愿替妳做笔记、做报告,又叮咛妳准备毕业考、推甄?」他把装著繁重笔记的大袋子粗暴地塞给纯纯,那重重的袋子几乎把她压垮。
抱著那堆讲义和笔记,纯纯简直戚激得痛哭流涕,相较之下,华霙浩的猜疑显得异常伤人。
「说啊!妳无话可说了?」华霙浩觉得自己变得不可理喻,既不想她承认,也不愿听到她虚伪的否认。
可恶,难道爱一个人,就得变得这么丑陋?
「我们是好朋友不行吗?是亲戚不行吗?只要跟我说过话,对我好一点的男人,就是我的情人吗?你是不是要说我们有一腿?」气死人、气死人。
「该死的,妳跟他真的……」纯纯露骨的话刺中他的痛处,他野蛮的举手想掴她,幸好在紧要关头又颤抖的把手收回来,「该死的!」
可恨!她为什么要这么说?
可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