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该是我同国公请安,不该劳烦您老人家过来。」凤翎轻蹙眉心。
索仕鞍喝了杯水,笑道:「老臣怎能劳驾公主,再说,年纪大了,多走走也好,劳动劳动身子。」
「国公这话就太见外了,我是索府的媳妇,自当向国公请安。」她的眉心拢紧。
索仕鞍这才松了一口气。「有公主这话,老臣……老臣就放心了,老臣知道昨晚上委屈公主了……」
「何来委屈之说?」凤翎浅浅一笑。
「公主毋需替老臣打圆场,昨儿个发生那样的事,若不是老臣一无所知,一定会当下便赶过来,也不致让公主失了颜面;说来说去都是冀礼不对,可你要相信他并不是存心做这种荒唐事来羞辱公主的。」他叹口气。「这要怪也只能怪我教子无方。」
「我没这么小的肚量,国公毋需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