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一吻之后,情况没有比现在更糟糕了。过去展鹰扬把她当成了麻烦,现在他把她当成了隐形人,他可以半天不看她一眼,也不和她说一句话。
裴又宁再也忍受不了他的阴阳怪气,一把抢下他手中的文件,没好气的质问:"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"
"什么?"
"一整天不和我讲一句话,当我是隐形人吗?"
"我忙。"
是啊,忙是许多人的借口,以他的身份,确实比常人忙上好几倍,更可以巧妙善用这个"忙"字,但过去他也忙,可就没现在这样阴阳怪气。她宁可他仍是那个咆哮男,动不动就对她大吼大叫,甚至打她一顿,都好过现在眼中没她的存在。
有时,他甚至不再丢工作给她,叫她一整天坐在沙发上发愣。
"我的工作呢?"
"不必了。"
"什么不必了?"
"秘书会做,你专心读你的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