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了一会儿,秋娘轻手轻脚的取了被盖在他身上,双手揽著他的肩,坐在床上凝视著他。
不知道上天可否怜惜她,让她多活几年?她也不过希望这样多瞧瞧他罢了。
轻叹了口气,她几乎没睡,胡思乱想了大半夜,到了五更天,才勉强打了个盹。
这夜韵仪也睡得很糟。
苦心痴恋的师兄居然他娶,她气得连晚宴都没去,在自己房里哭了一个晚上,二师兄送来的饭菜都让她骂著摔出房门了。
哭到四更天,她哭疲了,终于朦胧睡去,睡了没多久,一只大手忽地摀住她的嘴,将她惊醒,她吓得浑身冒冷汗,要嚷嚷不出,要哭没眼泪,平日霸王似的姑娘,现在抖得像是小猫一般。
满屋子漆黑,好不容易略略分得出轮廓,只见是个英伟男子身量,她触了触男子的脸,只觉得触手光滑。
那男子松了她的嘴,怜爱的模了模她的鬓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