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上个星期她不知道打哪儿捡了一只得了皮肤病的流浪狗回来,她把它送医还植入晶片,然后每天替狗上药!
「那上药的过程既麻烦又危险,要拿著菜瓜布沾药水在皮肤病结痂的地方刷刷刷,力道得控制好,太轻会没效果,太重那只狗会回头看你,真的很恐怖!」
从他的话里听出一点端倪,章济善故意问:「你怎么对过程这么清楚?」
「因为那些事都是我在做。」
「喔~」
他说错了什么吗?章叔那似笑非笑的感觉令人很不舒服呢!「不过是条狗,有什么难的?」
「是啊,可是我记得你怕狗。」
「不是怕,只是不喜欢。」
「这回还替狗上药,而且那条狗还得皮肤病?」
「总是……总是得要有人替它上药。」
「就算这样,那个人也该是把它捡回来的人,而不是你吧?」
「……她会去捡那条狗回来,我也有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