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要你怨我,凝儿,」燕寒的眼神定定地看著她,然后他一字一字地说:「通敌的人,是我爹吧?」
这是一起借刀杀人法。若不是爹本身大有问题,花父的那封信一定可以被澄清的。
这个假设在他心中盘桓不去,虽然他恐惧答案揭晓的那一刹那,他会因为得到肯定的答复而崩溃,可是,这个结不解开,他的心就踏实不了,燕寒不得不问。
花紫凝先是一怔,继而避开他的注视,缓缓说道:「调查这些事,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?」
「不为任何好处,我只求你能够释怀。」
「不可能,」花紫凝大喊。他到底懂是不懂?「你就非要知道答案不可是吗?那我就告诉你吧!」
「你爹确实就是叛国贼!是他一手策动敌国来犯、是他在东窗事发之后,利用我爹的善良与无知替他做代罪羔羊、是他在我走投无路上门求救时,命人毒打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