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潘韦治的真面目,对她而言又何尝不是另一项沉重的打击?她一向最尊敬的,也曾经是她最景仰暗恋的人,居然是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?
她一个人躲在洗手间里暗自啜泣了好久,直到口袋里的行动电话响起--
「喂?」她压低声量。
「妳跑哪里去了?」电话里传来瞿光的声音。
「我……我在洗手间里……」她、心虚地回答。
「还不快回来,我现在正需要妳的帮助呢。」他的语气温柔而俏皮,与刚才在会议桌上的他完全判若两人。
瞿光温柔的言语彷佛在安慰著她,但此刻他的温柔却反而让她的心更痛、更自责。
翊安挂上电话,抽了一张卫生纸擦干眼泪,再擤擤鼻涕,确定眼眶没那么红肿之后,才走出洗手间。
没想到才一走出门口,便撞见正要走进隔壁男厕的潘韦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