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清扬回忆起那幅画,觉得一点乐趣也没有。
「我要看的,就是画框,我听说那是名雕刻家佛烈斯生前流落在外的雕刻品之一。
佛烈斯家族成员找上我替他们拿回来。」昀樵审视她的指甲,觉得该剪了。
「你确定?那个名流的宴会可是只有男人才可以参加的。」清扬有股不好的预感。
昀樵不依的嘟起小嘴,眸底的盈盈笑意显露无疑,「所以才要你陪我去啊!」
清扬好笑的扬眉,「你怎么知道我收到邀请卡了?」
「以咱们名律师的魅力,他怎么可能放过?!尤其外传你男女都吃得开,是个……」
昀樵隐去话尾,嘿笑不已。
「唉!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没有偷走‘蓝月之舞’的主要原因,我就愿意考虑,否则……」不愧为律师,把不吃亏的守则发挥得淋漓尽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