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低著头,任额上的发遮住了她的脸,任燕道悔缓缓拍抚著她,略显僵硬的一字一句在她耳边重复:「你很好,你真的很好……」
眼泪急落如雨,像终于有人抱住了她——
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」
大伙退到屋外,给燕道悔与凤英一点隐私,对燕凤英的反应怎么也想不透的封至尧,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了。
「她……只是想要人疼罢了……」回答的是喃喃自语的阮秋。
燕枫投给她称许的一眼后,才解释道:「我曾听爹提过他们幼时学艺的经过,姑姑总是做得又快又好,但爷爷对她,永远只是敷衍,他会挥挥手要她到一边去,然后将整副心力投注在爹身上。」
「他从不骂她,也从不称赞她,好像她根本不重要,甚至根本不存在。」燕枫垂睫道,「因为对爷爷来说,爹是唯一的继承人,爹是他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