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祭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老掉牙戏码来抗议丈夫的冷落。
不玩了,无趣死了!
施施然的冷哼一声,女郎啐道:「这么闷的女人,真是可怜了豫让!」
说罢,长发—甩,扭腰摆臀,踩著胜利的步伐离开。
莳萝始终没有抬头,眼泪直直坠下,掉落铺满人工草皮的地面,无声无息。
耳朵听不见四周的敷衍奉承与轻浮谈笑,唯一的声音是自己一再受伤的心碎。
她知道娶自己是他委屈了,她也想同情他,可她放不了手啊……她不想离开他,不希望和他切断现下的联系,即便这层关系看来若有似无……
怎么办,现实一直逼迫她退出,好多人都在等她放弃,她好彷徨,不明白坚持到底何时成了一种错?
悄然无声,豫让朝她走来,「你怎么在这里?」
头顶传来熟悉的男性嗓音,莳萝忙著偷偷拭去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