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武逸撇撇嘴,直瞅著盼盼那张怨恼的脸蛋,「昨天掉进水里,没受寒吧?」
「啊!」盼盼一张脸儿又烧了起来,老天!他怎么哪壶不开偏提哪壶?
「怎么了?」刚刚不是还好好的,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她的双腮就火热起来?「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?」
说著,武逸便伸手触了下盼盼的额头,这动作让盼盼羞赧的情绪更加高昂,差点儿呼吸错乱。
「我没病。」盼盼往后一退,抬眼凝住武逸,「你不用关心我,该去关心她才是。」
「她?你指谁?」
「就是刚刚那位美艳的姑娘呀!」盼盼噘著嘴儿,「她那么美丽,那么华贵,与你站在一起郎才女貌,而我……」
「郎才女貌?」武逸不屑地撇撇嘴,「还不是金钱、身分、背景堆砌起来的!」
「话虽没错,可这年头本来就是笑贫不笑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