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说出长久以来一直不愿揭开的疮疤。
「怎么可能?我都摆明了你没钱,我不嫁,被曦宁她们骂市侩,骂到快要臭头,天下没有比我更爱钱的女人了。」
萧骧一揉了揉她的头,知道她只会嘴巴嚷嚷,他疼爱的紧拥著她,靠在她的耳边,慢慢的说:「她在我最潦倒的时候,选择离开我。」
噢……她转身,抱住他,因为她知道这样简单的陈述其实包含了许多痛苦,尤其他骄傲得要命,要他承认自己潦倒到女人弃他而去,这……
「不过你还有比现在更潦倒的过去喔?你真的吓到我了。」
瞧这说的是什么鬼话?
萧骧一狂笑出声,掐住她腰间的一丁点肥肉,又捏又夹,痛得她哀哀乱叫。
全世界只有这个女人会在这种时刻爆出这种鬼话,他真是拿她没辙,不过她是这样的真,这样的直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