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依的嫁妆我也……」
「爹!」这回飞白的声音响亮地在只有父子俩密谈的空旷书房里回响。
贺弘张著嘴,瞪向儿子。
「爹。」飞白深吸口气,再唤了一声。
「什么事,飞白?」贺弘只要看一眼儿子的表情,便晓得这个不肖子又有事要跟他辩了。
一开始的心不在焉,加上满脸的心虚、苦恼,都充分显示出飞白有话要跟他谈。知子莫若父,儿子的性情他模得一清二楚。
飞白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,那双澄亮有神的眸子,定定地凝注在父亲脸上。
「关于这件婚事,您是不是决定得太仓卒了点?」
「不会。」贺弘直截了当地驳回儿子的问题,嘲弄地扬了扬眉。「我们不是在三个月前便讨论过这件事了吗?」飞白避开父亲锐利的探询,闷闷地道:「那是三个月前,现在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