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明非坐在沙发上,僵冷著脸瞪著前方。她的气已经累积三天了,三天来没有任何潘至成的消息,耿冲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,把她‘关’在他家,交由擎南看守,就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人的耐性有限,单明非的耐性又比一般人来得少,所以当她被像囚犯般关在这个八十坪的空间三天之后,那张小脸就别说有多绿了。
‘你们统领人在哪里?’这是她三天来第一百零一次问擎南这个问题。
老样子,擎南依然用他那泰山崩于前仍不变色的表情回答她。
‘你这个踢不动、踹不响的臭石头,你给我说话!雹、冲、人、在、哪、里?’她冲到他耳边大吼。
没有反应,擎南运寒毛都没动一下,犹如入定的老僧。
单明非呆立在一旁,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人;这三天来她终于看清一件事——想从擎南嘴里问出话,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