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本来就是啊!」
都怪吕伶啦!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选中那个时间来,害她百口莫辩。
「这借口还真是愚蠢。」他轻嗤一声。
欢场女子都是一个样,装傻功天一流。
「既然你不相信,那我也没办法。」她朝他摊了摊手,一脸无奈的说。
只要等致军回来,就能够证明她的清白了,何必急著跟这头火爆猛狮一个劲的解释呢?
况且他也说过,他根本没有兴趣听。
「你……简直无可救药。」像这种已被金钱给蒙蔽的女人,他也懒得再浪费唇舌,「我警告你,要是你敢再逃走的话,我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」
强力抑下想再次吻她的冲动,他冷漠的丢下了这些吓人的话,即气愤的旋身离去。
然后……如她所预料的,房门又被上了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