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们到底又想搞什么鬼?」
「我真的不知道!」沈东璇更火大。「再说我又不是芙琳的妈,她没有必要事事问过我。倒是你,你这么紧张干么?」
「我哪有紧张?」就算有,那也是他的事。
「没有最好啦。既然你不喜欢她,那她另觅真爱对你们都有好处,不是吗?」她开心地说:「其实芙琳早就该这样做,你又没多好,何必单恋你这株花心草?现在能想通了也好。」
不会吧——难道相亲不是她们的诡计,而是真的?
沈东奎一时间心里又酸又苦,整个人像是尾巴被点著火的野兽,开始暴走。
「好在哪里?!你们这两个头脑简单、四肢发达的笨蛋!外头的世界有多险恶你们知道吗?」他开始大吼。「现在很多男人是表里不一,简称衣冠禽兽!你别以为路上随便都能捡到像卫赫勋那种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