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怜儿实在受不了了,再这样继续受怒火和沮丧的双重折磨,她非疯掉不可,于是怜儿便鼓起勇气将门推开,发现丈夫理都不理她,仍瞪著天花板看,气得怜儿立刻想找东西砸他。
「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,」他的声音又低又沈。
「为何不行?」她说:「这样你就有打我的借口,这件事也可告一段落。」
「打你?」雷夫坐起来说:「我才刚宰了那么做的男人,而现在你居然敢认为我会——」
「你说什么?」
「理查已死在我手上,」他面无表情的说:「在他对你那样之后,你以为我还能放过他?」
怜儿整个人都呆掉了。「你怎么发现的?我从没说过——」
「上个礼拜我到你父亲那里去,本来想向他讨回一个公道,」见妻子满脸惊慌,他马上说:「我没杀他啦,令尊并非我以为的那种混蛋,鼓励他喝酒的是他的妻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