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争吵戛然停止,鸦雀无声。
“快起来,怎么能怪你呢?”张明琏有些讪讪的,弯腰搀扶。
谢衡叹了口气,也伸手搀扶,疲惫道:“为父说了,此事不与你相干。起来。”
“不。”
谢正钦执意跪着,沉痛表示:“二位长辈争执不休,小辈听得十分痛心,却又无力劝阻,只能跪地请罪,期望二位稍稍息怒。”
“我固然有气,但并非冲着你。”张明琏使劲一拽,外甥却纹丝未动,不由得诧异,欣慰笑骂:“臭小子,挺有劲儿的。起来!”
谢衡皱眉,威严责问:“男儿膝下有黄金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因笨拙无能而请罪。”谢正钦严肃板着脸。
谢衡背着手,无可奈何道:“行了,没人怪你。”
两顶轿子遮挡,外人看不清楚里侧的一举一动。
“哎,看不见啊,也听不清楚,他们在干嘛呀?”秋月伸长脖子嘟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