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点儿,晚了就真出不去了。”秋月心急火燎,暂时抛开嫌隙,拉着乔瑾顺利出了二门,她们混在下人群里,挤在门框后探头眺望:
辰时初,临城人早饭毕,纷纷忙碌起来,大多刚准备出门,因而府门口往来行人并不多。
“张明琏!”
谢衡负手昂然,勉强维持着仪态,压低嗓门,口不择言道:“你名字里虽有个‘琏’字,却是最不要脸的!”
“哈?你名字里有个‘衡’字,为人却最不公。不仅不公,还无礼至极,而且忘恩负义。”张明琏高大健硕,四十开外,脸膛红润,颇具武人气概。他的轿子横着挡住妹夫去路,理大喇喇,气势十足。
“休得血口喷人!让开,我赶着去衙门。”谢衡脸色铁青。
谢正钦夹在中间,焦头烂额,极力劝阻:“父亲、大舅,求二位长辈冷静些,有话好好说,别叫外人看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