梳洗过后,她用被单包裹起自己充当睡衣,虽然领过几周的薪水,钱不多,她能省则省,晚上她只穿著白色被单入睡。
她躺卧到床上正要闭上双眼,忽然又传来叩门声。
是不是有人忘了什么东西没带走?
诗君起床仔细包裹好自己前去应门,她们都挺善良的,应该不会笑她穷得没衣服穿吧!但门一开,令她意外的是——
「是你?」
「你睡了吗?」汉斯略带醉意,身上满是混杂著香烟及女性香水的余味。
「还没,你喝酒了。」诗君很自然地问他,像面对夜归的丈夫那般。
「你……在质问我?」他性感的唇牵了一牵。
「不敢。」她眼帘低垂。
「我只是去了赌坊。」
「无须向我解释!」不是有新情人了吗?虽这么想,诗君仍故作无所谓地耸肩。
「因为你……是我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