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瞅著她的背影,在心中打定了主意,不管要花上多少的时间,他一定要等到曲向楼首肯做他的妻子,他不能让此生终于寻获的挚爱从掌问白白逸去。
于是朱皭𩖖在屋外的林子里搭起临时可供安身的帐篷,非常克难地在曲向楼漠视的情况下住了下来,打算每天对曲向楼展开他的说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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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该死!懊死!懊死!」
朱皭𩖖一面诅咒著,一面急忙将淹进帐篷里的雨水泼出帐外,但雨水仍像流泻的水银般无孔不入,他原先泼出去的水又夹带著猛烈的雨势,向他的栖身之处流入。
他现在这副模样,称之为「落难」再恰当不过,他的帐篷里无处不是湿的,衣摆犹滴下一条条的小泉流,更别说他身上会有地方是干的了,他躲在帐篷里简直和站在大雨中没有两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