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他所崇拜的那个意气风发、纵横朝廷与商行的男人究竟是跑到哪儿去了?
自从他身子骨好了之后,就是这样一副死人模样,对什么事都不在乎。
面对师弟气呼呼的模样,骆世杰只管喝茶吃小点,当自己是在看戏。
蓦地,脑海中窜过一个影子,曾经有双清亮的眼楮也是这样指控他的捉弄。
暗暗甩了甩头,不想想,也不能想!
不论什么原因,既然她选择离去,他就不会去挽回,他的骄傲也不容许他去强求。
深吸口气,为了不让自己再继续胡思乱想下去,他终于没好气地朝著简东飞说:「别像个娘儿们,有话就快讲。」
厚,他堂堂一个男子汉竟然被说成像娘儿们,简直是对他最大的污辱。
他真的很想帅气地拂袖走人,可双脚却像是生了根似的走不动,直瞅著大师兄。
「其实房公公手上的圣旨是要为你指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