轿前,是以身挡箭而死的女官们,每个人身上背上全桶满了箭杆。远些,是横列著惨死的轿夫们,面前,尽是踩脏的烤饼跟腊羊肉,江血浸湿了泥地。
杀声吼声、铁刃相击声不绝于耳。
这些人,是为了保护她才死的。
「对不起……」普宁哭泣著捂上一女官瞠直的双眼。
「公主,危险,快进轿!」正与贼匪缠斗的护卫一见普宁出轿,奋力顶开贼匪。
她抬眼一见贼匪提刀追来,大喊:「小心!」
「呀」地一声惨叫,一把刀自护卫胸口穿透。
她脸发白地瞪著透出护卫前胸的血刀,穿著红衫的身子猛退,刚才咽下的烤饼在肚中翻搅,几乎教她呕出。
「你就是公主?」满脸黑胡的贼匪抽出长刀,朝普宁一瞪。
不!她现在该怎么办?有谁能来救救她?
连连后退的普宁被倒在轿前的女官绊倒,整个人跌坐在地。
「跟我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