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说让,你就会过去吗?你是那种会这么听话的人吗?」如果他是这种人,那才有鬼。
「你说呢?」他又反问她。
「你不是,你根本就不是。」她直接做出明确的回答。
「那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执拗什么?」他轻叹,唇在她香唇上落下一吻。
轻怜蜜爱就在这柔柔的一吻中表露无遗,骆玉颜缓缓地绽放出一抹笑花。
从这无限缱绻的细吻中,倘若她再瞧不出他隐藏在背后的柔情与蜜意,那么她就太傻了。
斑子昂说得没错,爱不是嘴巴说说就是了,而他严少梵更不是那种会将爱说出口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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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在病床上又多躺了三天,骆玉颜还是不被允许出院,原因就是她后脑勺的肿包仍像鸟蛋一般大,是以严少梵怎么也不肯让她出院,非要在医院多观察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