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父母亲都只是普通的公务人员,但却对我抱著非常大的期望。小学四年级时,不满十一岁的我就被独自送到纽约就学,那边没有半个亲人,只有一个勉强称得上是表叔的远房亲戚到机场接我。他自己也有家庭,所以把我送到寄宿学校后,他就走了。
「在台湾时,虽然我爸妈一直教导我美语,但那种程度根本无法跟上当地的学童,所以、到纽约的第一个学期,我没有半个朋友,也几乎听不懂老师在教些什么。每次大考,我都是敬陪末座,那时的我,很孤独,也很沮丧。」
紧握著铝罐,晓书专注地听著。她不知道柯耀宇为何会对她说出这些话?但,她的直觉告诉她,这么私密的过往,他一定很少向旁人提起。
「那时的我,每天都极端害怕进入教室,也很怕跟同学相处,因为没有半个人肯理我。」他自嘲地淡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