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力挣扎著想甩开她的手,「我今天早上把钱给徐士文,还故意跟他喝酒,或许是太开心,他酒愈喝愈多,最后终于不小心透露了些事。」
她咬牙切齿的低吼,「我不想听他说什么,我看到你就讨厌,本以为可以忍一下,但我错了,出去!出去!」
「我要说的话真的很重要!」他及时的单手扣住书柜,撑住自己被拖往前的身子。
「你真要逼我杀你吗?」她一手倏地握拳,想揍人了。
「其实,龙驹会生病是我买通大院里的一个小奴才下药的,他在月前就罪恶感深重,以回乡为由,没在大院工作了。」他苍白著脸,急急的说出实话。
「你说什么?!」她难以置信的放下拳头,瞪著他。
「那是一种很特别的药,会使马匹虚弱,但不会一命呜呼。」
「这应该被原谅吗?」她用力甩开他。
他踉跄一下,好在站稳了,「不应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