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钟司呢?」
她耸耸肩,面无表情地:「他是瞎子,有个可人苦苦守侯他那么多年,他却看不见,对她没好脸色。当女人很苦,当痴情的女人更苦,对他们我无能为力。」
「那你呢?」
望著他,她知道他在问什么,却只能笑而不答,现在说任何的话都是不智的,她不能自设牢笼:「我怎样?我只不过是个旁观者而已。」
他有些黯然她闪躲的方式,可是也知道她不会正面回答他的问题,这很傻。
他们都已不再是十七、八岁的孩子了,当年那种为了爱可以许下任何承诺的心情都已不再。
必须为太多事负责,这使他们都无法再轻易承诺任何事情。
这一点,想想是很悲哀的。
「那天琪呢?你准备对她怎么办?」
他摇摇头,更黯然了:「我不知道,我真的无法伤害她,从来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,说真的,我很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