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的,要笑就让他笑吧!反正若衣不理他,他也什么事都不想做了,他自暴自弃的死盯著不停转换的电视画面,不发一语。
轻柔的叹息声。「玄麟,我不是说这样很不健康吗?一边喝啤酒,一边看电视,你的晚餐不会就是这些吧?」
他愣了一下,象是被烫著一样,跳起身来。「若衣?」
似乎还没气消的女孩东看西看,就是不看他。「……还发烧吗?」
「早就退了。感冒也好的差不多了。」他看著站在沙发旁边的女孩。从气窗斜映下来的月光流转,在少女身上镀上一层银边,美得不似真实。「若衣——」
「嗯?」
「对不起。」他不知道要说什么,只好继续重复这几天已经说到长霉的台词。
她没有反应,双手漫不经心的绞著长裙。「——安琪说,我太小题大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