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又在胡闹了,云攸是真状元,你怎么能把我这虚有的名与他相提并论?」柳若颜拿长孙义没辙,真不知他这疯癫个性何时能改。
「若颜,你怎么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。」向云攸不喜欢她的自贬。柳若颜的文采他是见识过的,要是生为男人,她要考取状元岂会是难事。
「我长的可是你的志气,不好吗?」她以有趣的目光瞧著他。
「不好,你这花国状元实至名归,本来就不该看轻自己。」向云攸认真地道。
他的话让她一愣,刹那间笑了起来,花国状元之名对她而言,从来就不代表什么,顶多是提醒她不得不看清自己仍身在青楼,所以她从不觉得那称谓值得喜悦。出不得青楼是一种悲哀,她不知道有什么好恭喜,更不知道这喜该从何而来。但他的话暖了她的心,让她觉得这称号有了些不同的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