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他老是拿他只是「暂代」帮主当借口,理所当然地放纵他那太过随性的个性。’上官浚站起身,又无力地继续补充:‘那性子跟我老弟刚好臭凑一对。’
‘阿浩呢?’耿冲眉头的深纹又多了几条。有个问题帮主还不够,再加个小聪明有余,大聪明不足的狗头军师,这纵穔帮还有救吗?
‘擎西,告诉阿冲你主子呢?’上官浚懒得替弟弟说话了。
‘护印昨天下午打电话给我,要我到机场等他,结果我等了一夜仍未见到他的人……’擎西是个木讷的人,三十来岁,死忠但不够机伶,因此常被上官浩放鸽子。
‘你们这些护卫是怎么当的?主子跑了,你们就没辙?那要你们跟著有个屁用!’耿冲发火了。严格说来,这东西南北全是他的直属手下,他们未尽到职责,他也有过啊!
三位护卫全都低下头不敢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