彷佛,那块琥珀是唯一重要的东西。彷佛,她只是一个附属品。
她抬高头,笔直望进他的眼楮。「我还在生你的气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
「那你不是应该拿把鲜花什么的来,」她抿著嘴。干涩地问:「跪在地上哀求我的原谅吗?」
「这样妳就会原谅我?」
「不会。」她耸肩。「不过,这样我的心情会好一点。」
「不,」他伸出手,将她落到颊边的黑发挽回耳后,低声说:「这样妳会更不开心。」
她知道他说的没错……她最恨他这一点:他把她的个性模得一清二楚,从来没有错过……他说的没错,她不会因此而开心的,但是,存在胸口这个悲伤的空洞,她该拿什么来填补?她真的能够忘记那一句话吗?那个冰冷、不带半点感情的声音?
它是「羽化」。我不可能弄错。
「对不起。」他望著她,轻声说:「我不是有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