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敏月五年前说的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,她曾怪姊姊那么快就忘记仇恨;但论爱人,她却一点也比不上,所以敏月快乐,她则注定痛苦。
饼了这些年,由绍远的耐心、牺牲、努力,到这次可怕的决裂,她才懂得爱情也有深度。
所以,她来了。
事实上她一早就到典礼会场,也看到一身黑袍、学士帽的绍远,但他周遭围著那么多人,光是秀子和宜芬两个人就够让她裹足不前了。
她转身在街上乱逛,一整日像个游民。天黑了,半圆的月挂著,她才又回头。
小屋仍是一片漆黑,左右亦如此,想必毕业了,庆祝的庆祝,返乡的返乡,一向嘈杂的学生住处陡地荒凉下来。
绍远在哪里呢?大稻埋邱家,还是信义路邱家?她阻止自己胡思乱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