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她做的事,打她这几下根本就不算什么。
要是别人,早被他踢出堡外,才懒得出乎教训。
她的疼,他的手难道不会疼吗?事实上她有多痛,他便也多痛,只不过不同的是--她是女人,而他是男人,可以承受的痛不同罢了。
她,还在哭吗?
肩膀抖得没那么厉害了,但她却还是静静的趴在他的大腿上,一动也不动。
懊不会昏死过去了吧?
「小彩儿?」凝眉,霍曼担忧的开口唤她。
她没反应。
「小彩儿?」
她依然没出声。
「妳再不出声,我会再打妳……」
「我恨你!」
这招果然奏效,只见他的话还没说完,凌彩已经从他的大腿上爬下来,头也不回的跑了。
看见她这么伤心的跑掉,霍曼的两只脚底痒得不得了的想连忙追上去,但站起又坐下数次,终是让理智给按捺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