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德泰,拿酒来!」纱帐内传出低醇的悦耳男声。
德泰似乎早已看惯了这样的场面,神色如常地捧著酒壶送进纱帐内。
赵晚余呆怔地望著纱帐内隐约可见的人影,看著侍妾用嘴哺他喝酒,放浪的调笑声不断逸出。
虽然父亲早已替她订好一门婚事,两个月这后便会过门,母亲也曾教导过她应该如何服侍夫君,但是实际上该怎么做,母亲却说得并不清楚,她也根本无从想象起。
没想到男女交欢竟然是眼前这幅景象,她深受惊吓,整个人紧张得就像一根几乎要绷断的弦。
骆雪是个怎样的人,赵晚余都是从父亲那里听说来的,父亲总是骂他冷血残酷,骂他禽兽不如,如今看来,父亲这么骂他似乎也并不为过。
和侍妾云雨缠绵时竟不在乎她在旁边看著,这样的行径与禽兽确实无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