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望着理直气壮的张诚,乔瑾手足无措,若非记得清清楚楚,她险些怀疑真是自己粗忽了。
“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?头一回伺候茶水就出岔子!”张诚丝毫不客气。
——他究竟是忙中不知不觉说错了?还是故意刁难人?但无论内情如何,眼下我得先认错,以免挨罚。
乔瑾逐渐冷静,稍作思索后,隐忍下跪,诚惶诚恐道:“公子,奴婢糊涂没记性,求您看着是初犯,开恩饶恕一回吧!”语毕,她咬牙重重磕头,磕得倍感酸涩苦闷。
“哎?”张诚吓一大跳,故作的刻薄荡然无存,讪讪缩了缩脖子。
谢正钦也一愣,他搁下茶盏,皱眉说:“这遭免了,下不为例。”
“多谢公子宽宏大量。”乔瑾松了一口气,虽跪地,却腰背笔挺,为弥补而请示:“茶房里备有琅泉水,您是否——”
“不必。泉水而已,尝一尝漓泉也无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