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阅览过的字句,几乎一字不漏的在他脑中播映,如同紧箍咒般牢牢困锁住他,挣脱不了。
「她」说对了──他真的把她扔弃,但……为什么没有摆脱麻烦的愉快?更没有预期中,伤害她后所谓的痛快?
奶奶安排的相亲宴,他没有一次赴约,老人家的三申五令他全当耳边风,没心思陪她玩办家家酒。
邵蕴齐行程依旧满档、应酬也从没少过,女伴更是多如过江之鲫,但心中有个区域始终荒凉,再多金钱、美贪、佳酿和女人都无法填满。
他清楚原因,却一直不愿正视。总在醉意茫茫之际,触及最不想踫的禁忌。
将近四个月以来,没有任何关于「她」的消息,没有他的日子,她是否会比较快乐?是否曾经想念他?
怎么可能?她恨他都来不及了,若真想起他,恐怕也是诅咒他、怨恨他的薄情寡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