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大部分的时间塞满阿炽的一切。
水莲的工作有个好听的名字,称为作家,其实还不就是文字工作者,为不同的女性杂志写爱情专栏,爱情的道理,她一向可以写得冠冕堂皇,可惜身体力行时却不曾得到什么好结果,于是她在两、三个月前,重新为杂志执笔,写的却是失恋纪事,让笔下虚构的不同人物,诉说失恋的痛彻、心扉。结果却出乎水莲的意料,杂志的读者回函表大增,纷纷表示喜欢这样的单元,也因此水莲从工作中找回生活的重心。
以前的她总是作息正常,从不需要闹钟,但只阿炽相识的那段日子,她没有自己的时间,阿炽过得日夜颠倒,那她也陪著晚上不睡觉,以至于到现在,水莲还需要闹钟来帮她调整作息,希望回到最初的单纯生活。
她泡了杯卡布奇诺,怔怔地看著机器打出细致的奶泡,准备迎接一天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