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知道流光很伤心,但在拉萨路的眼中,流光的伤心与他的种族可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比较起来,伤心也许又不是最重要的了吧?
在那一刻,我知道我完成不了拉萨路的托付了。如果拉萨路真的没从那个门里走出来,那么谁也没办法把流光从那扇门前拉开的。她像一尊石象一样固执,除了等她自己想通,要不然没有任何力量可以让她离开。
事情变成这种情形真的是我始料所未及。接到邀请函的时候,我最多的想像也就是类似像丰年祭一样的庆典吧,怎么会变成这种情状?我真的要把这样一个悲剧记录下来吗?要用什么作为结局?难道这就是庆典的意思?这样的庆典还不如说是个葬礼。
以萨说「庆典」会在其他人出来之后开始,那是庆祝重生的典礼。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笑得很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