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的模样像个做错事但坦然承认的小女孩,坚定、理性,却又掩不住柔弱无助的气质。他有种强烈的渴望想紧紧拥抱她,狠狠吻她到她那张小嘴里除了他的名字再也讲不出任何话来,这该死的念头不仅令他全身著火,更吓坏了他自己。
「你要说的就这些?」他刻意用怀疑的语气打击她。「为了这么一件小事你特地跑一趟?其实你是找借口要来见我的吧!」
季拓宇从来没用过这么苛刻的语气对女人说话,生平第一次,他的绅士风度、优雅自信全消失了,连他都不禁深深厌恶起这样的自己。
可凡是牵扯到田紫欣,他发觉没有什么是平常的。
「不,你误会了,我来是要告诉你,我已经在另一间酒店订了房,现在就要搬过去,这是饭店的资料。」她放了张纸条在他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