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撒麻低俯子,隔著亲近的距离靠向虹神女。原本以指头轻抚瘀痕的举动逐渐改以嘴唇代替。他的唇轻触在她淡紫色的瘀痕顶,再缓缓、轻轻地移动,移至眼帘,移至耳畔,移至鼻梁,移至颊腮……
最后,才移至唇边。
「我的虹神女啊……」撒麻没察觉自己并未说「本王」,而是说「我」。「我」是一个普通人最基本的欲念,甚至是一个男人想望一个女人的欲念。
撒麻每念一遍虹神女的名字,嘴唇便往虹神女的唇上轻吻一遍。
昏迷中的虹神女唇齿紧紧地咬合,但撒麻想亲近她的欲念却已经在脑中越来越鲜明的、发酵了。于是乎,他唇舌探入的力量遂逐渐加强,一点一点地向她唇间探掘,企图启开里面瑰丽的世界。
虹神女的身子被撒麻揽在怀里,她的颈项,也因为他热切探索的亲吻而微微仰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