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说不出任何话来安慰他,她试著回想曾在醉颜楼听过那些娇词媚语——那些可以逗人开怀大笑的俏皮话,但——什么都记不起来,心一片空洞,痛苦得不知该如何自处,她多希望自己能多懂事、多坚强一点。如此,即使在这样痛苦难受的时刻,她不是企求他能给予她支持,而是她也能让他依赖呀!
「为什么?」他突然对著广垠的江面大吼。
所有的不甘,所有的伤痛,所有的困惑,全都化成三个字——
为什么?
他的梦想、他的霸志、他的野心,已随那跳河自杀的一家人卷进漩涡底——付诸流水。
回答他的只有风声和水流声。
一双小手轻轻搭在他的背,他微微一僵,随即一个躯体缓缓靠上,淡淡的温热,透过他的背传达到全身。
他缓缓转过身,表情冷淡遥远。「我说过,我要一个人静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