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赤果的身子与他踫触,细致的肌肤有些颤动,但湘晴还是照他的话伸腿环住他,让两人之间没了缝隙。
但是湘晴如此的服从使沙洌的心情更是恶劣,索性翻身起来。
而他一离开,湘晴赶紧缩住身子,不愿再给他任何观赏的机会。
沙洌并没有要了她,反倒摔门离去,独留她一人待在公寓里,并且下令不准她外出。
就这样,她穿上衣服,安静地坐在客厅的一处,她没有起身开灯,黑暗不会让她意识到自己的不堪,也不会让她看到沙洌留下的痕迹。
只是他的气息仍环绕在四周,无法挥去,一再地缠上她的鼻息,脑海里更清楚地意识到沙洌对自己的举止,是如此地狂霸、如此独占,看来先前的一再拒绝确实将他的冷静及理智逼走,留下的只剩一丝丝的狂暴。
当她在细想的同时,门教人给打开,想也不用想,进来的人肯定是沙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