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天真的笑容,孙玄羲一点儿也笑不出来,眼底掠过一抹淡淡的怜惜。
「有兄姊弟妹吗?」她还没踢够铁板,继续踢。
「没有。」表兄弟姊妹倒是有一堆。
「你是独子啊!」她的手指轻点著朱唇,像在思考著什么。「那当你的妻子一定要很能生才行喽!」
孙玄羲咳了一下,差点没被馒头噎住,忙端起一旁的白水灌了几口。这姑娘,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「对了,你为什么老在啃馒头?」她注意到了在他身旁的矮几上除了一盘白馒头和一杯白开水之外,竟什么也没有。
「吃馒头方便。」他清了清喉咙。「我不像妳,天天有人做饭给妳吃。」
「你每餐吃馒头都不腻吗?为什么不吃点肉跟菜呢?」她的两只脚在空中轻轻晃荡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