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进客厅,郭凡德己等得有点不耐烦而显得心浮气躁,一见人,就忙迎了上去。
「朵朵呢?她还生著病吗?唉!我听军孝说她已三天没上学,心里想八成因为我的婚事使她受到打击,我万分过意不去,马上就赶了过来……」
「等等!等等!我不明白你说些什么?」柳善耘用一种万分诧异与不解的目光直视他。「怎么朵朵生病苞你扯上关系了呢?」
「圣诞夜的舞会她不是昏倒吗?」他迷惑的望著对方。
「哦,那件糗事啊,我也吓了一跳,没想到她的身体状况比医生说的糟。大概我逼得太紧,又是功课又是习舞,她早已病了两三天,结果到那天晚上,反而不支倒地了。」柳善耘锐利的、缓慢的说:「如果你硬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,也无不可,因为你的确做了令她非常生气的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