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那磊望著她那愈来愈苍白的脸色,神情不禁有些凝重。「你怎么了?」
容采月撇了撇小嘴,脸色不佳地告诉他。「我想要吐。」其实,她最想要的是躺回床上继续睡,但是他占据了她的床,害她不能躺回去休息。
那磊僵了一下,随即起身套上长裤,并且拧了一条湿棉巾给她。「来,擦一下会舒服些。」
容采月傻愣愣地盯著他递过来的棉巾,不敢相信这男人竟然变得这么温柔了。「你是不是病了?」
「为什么这么问?」那磊不解地挑起俊眉,见她一直没把湿棉巾接过去,索性拿著它擦拭她的脸和脖子。
「因为你变得很奇怪,你以前从不做这些事的。」容采月仰著疑惑的小脸,任他在她的脸上擦来擦去。
那磊淡淡地一笑。「这也没什么,你何必那么惊讶?」
「你都笑了,还说没什么。」容采月悄声咕哝著。